的所有问题。”
耿勋倍感头痛,他的确拿这位易燃易爆还施压不得的池大小姐有点没办法:“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你作为家属难道不希望尽快破案吗?”
“希望,但我只是一介平民百姓,破案的责任压不到我身上。”池念逐渐镇定下来。
这妮子怎么突然这么滑溜了?
耿勋望向一旁的速记员,速记员领悟到队长的眼神,身子微微前倾,悄悄捂着嘴小声地说:“耿队,刚刚您去其他房间的时候,池卞澍先生来过一趟。”
原来如此,看来是临时传授了几招。
耿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话:“池小姐,您刚说下午四点半后见过死者,具体时间是?”
“我平时不会特别看表,不怎么注意时间。”池念说。
“这船上三步一口钟,五步一块表,每根柱子每盏灯都有时间,你跟我说你注意不到时间,这话有可信度吗?”耿勋气笑了。
“我管你信不信。”
“很好。”耿勋耐着性子。
“那么您和死者发生了什么冲突吗?”
“没有发生冲突。”池念那底气很足的样子,让耿勋一时有些迟疑。
耿勋的手指弹了弹手中的文件:“那死者指甲缝里的皮屑,你怎么解释?”
“不清楚。”
耿勋放下手里的文件:“池小姐方便把袖子撸起来一下吗?”
池念很是大方地撩起了袖子:“喏,看清楚了吗?”
衣袖下露出的小臂光洁如玉,一看就养护得极好。
池念的衣着并不暴露,若是死者要在指甲缝里留下皮屑,能够接触到的也就只有小臂、脸颊这类露在外面的皮肤,可池念的手臂和脸颊都没有出现任何伤痕。
耿勋抿着唇,思索片刻:“池小姐……你换过衣服?”
池念并不遮掩:“没错,我换过,但那一件也是长袖长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白费心思了,我身上没有抓痕。你要是还不死心,可以让女警来检查一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