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休?”
“是我。”
“受死吧杜景休!”宁爻饿虎扑食,突然发难攻向端坐在前的那人。
淳于一把薅住宁爻的后颈:“你tm就是你说的外交才能?”
宁爻被打断施法,挤出一个贱怂的微笑:“那个……不是说弱国无外交么,我只是想先展示一下我方的实力,让他好好听我们说话。”
杜景休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是温和的笑意:“我很喜欢听你说话呢。”
宁爻激动地指着杜景休冲淳于嚷嚷:“你看!这是不是立竿见影?”
“闭嘴吧你,还不够丢人的吗?”淳于忍不住捂脸,然后顺手抹掉表情,恢复以往的高冷模样。
穿过不长的走廊,他坐到杜景休身后的一排长椅上:“想聊什么?我们时间不是很多。”
杜景休笑得很和煦,还招呼着宁爻也坐上前来。
“他不坐,我刚刚决定让他罚站。”淳于说。
宁爻硬生生地顿住了脚步,很是听话地站在了淳于身侧。
杜景休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听他的话。”
宁爻拱手:“父命难违。”
淳于打断他们的对话:“停,不要再水字数了,有事说事,我们没工夫也没义务陪你消磨时间。”
杜景休丝毫没有情绪上的波动,始终保持着异常平稳的温和与疏离:“我心里确实有些事,近来扰得我茶饭不思,但隐约又觉着不太适合说给对立阵营的人听,所以现在只能先讲点无关痛痒的废话联络一下感情,说不定我们感情到了,有些话就能说了。”
宁爻关切地说:“茶饭不思?你可以试试老成都的冒烤鸭,那家伙老下饭了,我一顿能哐哐炫三碗。”
“啊~是吗?那今晚我就试试。”杜景休很认真地接纳了宁爻的提议。
虽然很想走人,但为了达到杜景休口中的“能够聊心事”的感情,淳于只能闭上眼睛忍下这场摧残精神的儿童对话。
杜景休这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