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结果呢,也走不下去了。
他在四九城只是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这样的级别的人,他怎么能让上面的人直接为我们动手呢。
老朱,我们必须要小心,
不到万一,不要把我们的底牌全部暴露。
把证据上交,如果上面不处理周仁凤呢。
只是把这件事给压下来。怎么办。
我们依然担惊受怕。”何祖铭说。
“你怎么知道会压下来不处理呢。”朱省问。
“我当然知道了,我在四九城这些年,什么人没有见过,有的人冤屈比健强大多了,结果呢,根本没有人理会,
即使你见到上面,即使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根本不会打动他们。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你个人的一点事算什么,
比起大局的稳定来,
什么也不算。
所以不要一味地指望着上面来正确处理。”
“那这样就没有天理了。”朱省争论道。
“什么是天理,天理是什么,如同这外面的风一样,谁也看不见。
这风不仅冬天刮,夏天也刮,
朝好人刮,还朝坏人吹,
这风就是天理,它不识人,也不识季节。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引导着风,往我们这边吹。这样我们就能争取到天理了。”何祖铭大声地说着。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他们文家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愿意趟这浑水。”
“不愿意,我们想办法。否则,怎么办。难道,让健强跟着你到上面交了证据,
再把周仁凤给引来的,
哼,那么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何祖铭一句不让地说着。
朱省抽着烟不再说话。
我说:“何先生、朱省,你们不要吵。
我们再分析一下情况。
朱省,我认为是这样,何先生说的有一定道理。
就是那个梅哥梅主任,把我们引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