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赤市明威化工厂,他记得这家厂子里,貌似是有硫酸池的。
孔毅抢了一辆车,照着记忆,穿过林荫路,从旧区东侧进入新城区。
他的车技还行,没过十几分钟,便出了赤市城区,现在正行驶在北域公路上,距离明威化工厂还有几公里。
车内是震耳的轰鸣,他单手握着方向盘,直接将油门踩到到底,飞驰在人烟罕至的公路上。
滴滴……
忽然之间,一阵刺耳的长笛声响起,透过挡风玻璃能看到,一条铁轨从前方穿过,将北域公路横割成两半。
铁轨两侧竖立着信号灯,现在上面显示的是红色,在傍晚光线黯淡的环境下,略显刺眼。
随着火车鸣笛声逐渐接近,一辆运输煤矿的长轨煤运车,从远方驶向这边。
几乎是眨眼间,便抵达面前。
然而……
一辆轿车这时蓦地从后方驶来,并且来势凶猛的撞击在,孔毅这辆车的后备箱之上。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骤然从后方响起,紧接着,孔毅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撞去,脑袋也重砸在方向盘之上。
安全气囊突兀弹出,将他挤压在里面,这辆看起来破旧的奥迪,与前方的运煤车直接亲密接触。
恐怖的撞击力瞬间迸发,运煤车被撞的脱离轨道,斜着奔驰向公路之下的山坡。
火车铁制的轮子摩擦着柏油路,掀起一阵刺眼的火花,上面漆黑的煤炭,犹如滚石跌落,带着反作用力砸碎奥迪玻璃。
后面的轿车还在加速,与运煤车一起,将孔毅的奥迪夹在中间,疯狂挤压。
奥迪铝钢材质的车身,剧烈扭曲,犹如纸糊般不堪一击,后备箱的车盖,也被撞的从车后,骤然扎向驾驶座。
孔毅只觉驾驶座的空间,变得越发逼仄,他踩着刹车的腿,也被扭曲变形的座位挤压着,濒临断裂。
一直拖拽出数百米后,运煤车才堪堪停下,三辆车里,孔毅的奥迪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