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怪义父了。那贼人密密麻麻的,怎么杀得完?”
李存勖也知道这一战不怪李克宁,只是有些奇怪:
“不过四叔,为何我后来再念咒语,却无灵验?”
李克宁沉吟一下:
“神明,神明,就是不可亵渎。想必那咒语灵验,但也不可翻来覆去念着玩。”
李存勖觉得四叔说的也有道理,就点了点头。
李克宁却说:“现在四叔要带你们返回太原,却不知葛从周那厮是否还在?”
叶娘温有些心惊肉跳,连忙问:
“是啊,义父快说,他们走了吗?”
李克宁沉吟一下:“按理说,这天都擦黑了,他们也该收兵回营了吧。但也未可知啊。不如友孝,你和温儿在这里等候,四叔再去察看。”
他起身猛了些,牵动腰伤,不由哼了一声,脸上变色。
叶娘温连忙扶住义父,瞪了一眼李存勖:
“友孝,义父有伤去不得了。你去察看一回,若贼人已走,你就速速回来。”
李存勖心中想到,阿姐真是,刚刚认了义父,立马就向着她义父,竟然支使自己去做苦差。师父先前说要把她嫁出去,当真英明。可是现在四叔有伤,自己一个男子汉,也的确不该躲在这里享清闲。再说仗打完了好半天,想必宣武军都走干净了吧?虽然路有些远,但自己真没理由在这里偷懒。只好说道:
“如此说来,四叔和阿姐躲在这里,我去到战场看看,若马车还在,就赶过来载了四叔,也省得他鞍马劳顿。”
李克宁听他还在挂念自己伤情,不由心中一动,真想告诉他别去自投罗网。但一个是没理由阻止他察看战场,一个是勖儿不去,自己性命终究难保。算了,好歹收了勖儿的阿姐做义女,算是补偿他了吧!
于是说道:“你倒是心细,若能拉来马车,当然最好。不过你去战场,也要多加小心。”
李存勖倒是没想到有什么危险,只是嫌路远有些想偷懒罢了,听四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