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他的家乡遭到兵灾,家里亲戚要么死于兵灾,要么直接不见了吗?”王朝在旁边提到,他也与白贵打过交道,也确认对面站着的很明显不是白贵。
张鹿安突然想起来,白贵说过他的父亲被叛军掳走的话,对面那个人会不会就是白贵的父亲?
可是眼下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张鹿安出口制止了讨论。
接下来由于天色渐渐黑了起来,清军开始安营扎寨,再也没有发动进攻,明军得以获得了喘息之机。
张鹿安趁此机会,安顿伤员,并把众将叫到一块说道:
“大家还是想着该如何进行防守吧。咱们的请援信虽然已经派人送出去了,但是天知道陈总兵那边会何时带人增援?所以一切还是得靠我们自己,只有把清军打服打死,咱们才能够活下来。现在不是为了某个人而战,而是为了咱们桐城营这次能够生存下来而战。”
众将顿时沉默不语,所有人都知道南峪堡甚至连座城池都算不上,堡墙都是夯土做的,清军很可能会拆下船上的大炮,来进攻南峪堡的,到时候南峪堡根本禁不起大炮轰炸,怎么能防守的住?
“将军,要不咱们干脆全部撤出南峪堡,都转移到哭娘岭那边,那样的话清军的大炮压根就运不上去,山上地形复杂,咱们也好有个回旋余地?”张华说道。
张鹿安不置可否,看向贾名杰,贾名杰以目示意张鹿安,指向旁边坐着的谭应华似乎想要说话。
张鹿安于是开口说道:
“王朝负责巡视和防守,其余各部都先下去,抓紧休息,明天可能还会有更加惨烈的恶战。谭部总,你先留下,贾参政还有一个问题要跟你说说。”
待众人陆续退走以后,贾名杰开口问道:
“谭部总刚才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可能是害怕消息提前泄露,所以欲说又止?”
谭应华拱手说道:
“确实如此。将军,还记得谭某也曾是东江的一员吗?谭某跟着黄帅来到东江效力的时候,曾经和李公惟鸾一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