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语带责备的问道:“莹雪,怎么进门也不知道先敲门?”
沈莹雪撇了撇嘴,一脸委屈的模样凑到师父身旁,紧拉着他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师父,我是关心则乱嘛。这段时间我回杭州过节了,今天刚回来就听说师兄在‘新雨社’的遭遇,人家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哪里还记得敲门嘛。”
林翰文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泽城对面的椅子道:“你先坐下,慢慢说。”
沈莹雪灿然一笑,跳跃着小碎步坐到椅子上,眼神扫在陈泽城的脸上,娇嗔的说着:“师兄几日未见我,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就没有一丝想念吗?”
陈泽城平日就不喜沈莹雪这般强施于人的感情,每每她热情似火,他就冷若冰霜,今日本就和师父在谈正事,却被她生生打断,不禁冷淡之余,又添了几分恼怒。“莹雪,我同师父还有事要聊……”
这温和的逐客令一向是陈泽城的风格。沈莹雪本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也习惯他的不近人情。可自从知道林依凡是那个例外,她的心就再难平静。“我猜一猜,你们聊的事情莫不是关于林依凡的?”她说着,眼中的轻蔑之色已堂而皇之。
陈泽城早就知道‘新风社’里有专门给沈莹雪传递小道消息的社员,现在听她这么说,便清楚了她的来意,“私闯‘新雨社’的事是我的决定,与她无关。我和师父聊的事情也与她无关。”
林翰文叹了口气,心有余悸道:“那日嘉源打来电话,说你去‘新雨社’打伤了他数名社员,还指名要挑战乔鑫楠,真是让我震惊不已。你从来不是一个莽撞的孩子,在我眼里全社上下没有人比你更稳重、成熟、理智。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等傻事。要不是智轩当时在‘新雨社’,你还出得来吗?靖峰的武艺在你之上,他都躺在医院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还没恢复完全,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要上去送死吗?”
陈泽城愧不敢言,只深深的低垂着头。
林翰文见他已有悔意,不忍苛责,稍稍缓和了些说道:“你在‘新风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