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号，所以应该是一个月零四天才对。”
周天被她的尖嗓子吓了一跳，只见她放在两膝盖上的双手攥着拳头，右手的直尺横在腿上，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说道：“好好，一个月零四天。”他接着问道：“那在你认识她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见过或听过她跟谁关系紧张，或是特别亲近的？”
刘萍依然是瞪着两个大眼睛，说道：“她当然是跟她前夫的关系紧张，跟她现在的老公关系亲近啊。”
她的这个回答让雷鸣和周天很无语。
刘萍见他们两个一个喝水，一个只顾低头看笔记，就为自己的答案又加了一句，问道：“不然呢，她和谁亲近？和谁紧张？”
周天把左手攥成一个拳头，放到嘴边咳了一下，问道：“她有个前夫的事情你们组的人都知道吗？”
“那当然了，她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我们坐在一起干活什么都听到了。”刘春红说道。
“打电话？她和谁打电话？”周天问道。
“就是她前夫啊。”刘萍想了一下，说道：“哦，不对，不是她前夫，是一个放高利贷的。”说到这儿，刘萍左右晃了一下身子，直瞪着两个眼睛，激动的继续说道：“她前几天接到一个电话，刚开始听到陈鱼一直说‘是的是的’，后来又问对方是谁，怎么知道的她的电话。再后来她就越来越生气，脸都红了，最后就跟对方说‘我们两个早就没关系了，他的事我不知道’，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们看她挂了电话还气呼呼的，就问她怎么回事，结果她还没回答我们呢，电话又来了。她盯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看了一会儿，把电话接起来，就‘喂’了一声，就听对方一直说。过了好长时间，她就把之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临挂电话前，她还加了一句‘你不要再打来了，我不会接了’。”
“电话那头儿就是放高利货的？”周天问道。
刘萍又用她那独有的尖利嗓音回答道：“对呀？她第二次挂了电话后。我们就问她是谁，她边干活边生了半天的闷气，才对坐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