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反正大概就那个时间吧,陈鱼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她来青洲市了,问我在哪儿上班,要来找我。我告诉她地方后,她就过来了。从那儿以后,我俩就不论是换哪个厂都一直在一起了。”
刘春红像是终于讲完了一个冗长的故事般,长舒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的她,用一种“我可以走了吧”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两位警官,只等他们其中一个点点头,她就立马冲出办公室了。
雷鸣却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他伸手摸了一下桌子上的纸杯,见水不太烫手了,就端起来喝了一口,又把纸杯放下,这才问道:“那你知道,陈鱼和她前夫为什么离婚吗?”
刘春红见问这个问题,就坐定了身子,说道:“要问什么原因,以前我还真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有想离婚的念头。嗯···”刘春红又歪头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应该是去年年底吧。哦,对了,那时候我俩不在这个厂上班,是在对面那个厂上班的。那个厂是做棉服的,活儿重不说,关键是老板太苛刻了,经常加班加到好晚。”
“咳···咳···”刚喝过水的雷鸣有些夸张的咳了起来,刘春红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偏了,立刻说起了重点来,她说道:“有一段时间,干活儿的时候,陈鱼总是接到很多电话。从她说话的内容里,能听的出来,电话不是一个人打的。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陈鱼都是刚接到电话时,刚开始说话的时候还算平静,越往后情绪就越激动,而且好像还是为了同一件事。”
说到这儿,刘春红对雷鸣笑了一下,说道:“刚才我不是说过嘛,去年我们那个厂的老板不是很苛刻嘛,上班的时间是绝对不允许我们打电话的。所以那个老板远远的,只要一看见陈鱼接电话,就冲过来跟陈鱼说什么,上班再玩手机就扣工资之类的话,陈鱼也不答话。再听到手机响,直接放下手里的活儿,出去接电话了。把老板气的,老是站在陈鱼的空机位前,大喊大叫的,还是问我们‘陈鱼呢?陈鱼呢?’”
刘春红说到这儿,又忍不住笑了,仿佛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