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功课的,将网络上关于第一纵队和横断山脉特别行政区的消息都找来梳理了一遍,尤其是金融相关的消息,那是一条都不肯放过的。饶东萱查到了横断山脉特别行政区有一家银行,名字就叫横断山脉特别行政区银行,但更多的就查不到了,网络上没有,找人询问也没人知道。
“是的。”台乐点头承认,“我们搞了自己的银行,所以弄贷款也有点儿难,央行看我们银行很不顺眼,想要捏死,呵呵,我们怎么可能任人揉捏!”
饶东萱眼角跳了跳。
台乐昨天也就贷款和拨款的一系列问题做了功课的,他问了宁豪,还有银行的一帮子人,多少也是有些知道自己工作有多难的,所以他也没有瞒着饶东萱,直言相告:“我们自己在发行自己的数字货币,所以触动了央行的逆鳞,想要搞贷款或者同业拆借都不太容易。”
饶东萱心脏极具跳动,她当然明白自己发行货币意味着什么,也同样明白了自己要接的这份儿工作有多难,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越是有挑战性的工作,就越能激发饶东萱的情绪,她从小到大都是迎难而上的性子,要不然生了女儿就在家带孩子了,可她坚决不干,非得自己出来工作,这也是离婚的导火索之一。
不过,她还是没有急着表态,而是问道:“您是代表横断山脉特别行政区政府还是横断山脉特别行政区银行呢?”
这是有区别的,而且在业界区别很大。
“都行。”台乐平静淡然的回答,“两边我都兼着副职的,就是挂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