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
谢元棠:“谁出事?我爹吗?”
司徒凤:“……”哦,忘了门外的人是谢兆青了,那算了,他死就死吧。
——
另一边,白浪和司徒煦来到了府门前。
大门关着,隐约听见外面的喧闹声。
白浪疑惑地问言墨:“关门干什么?”
言墨欲言又止,红蕖直接道:“自然是怕脏东西污了咱们皇子府的干净!”
脏东西?
她这么一说,白浪更好奇了,当下大手一挥:“打开我看看到底有多脏。”
司徒煦没说完,但身体很诚实地往前迈了两步。
同好奇!
言墨和罗吉一左一右开门。
接着,露出那个赤裸着上身,背着荆条的白溜身影。
白浪当下就闭了闭眼:“卧槽!爷要瞎了!”
司徒煦嫌弃地“啧”了声:“果真是脏东西!”
言墨等人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就是说,谁又能想到谢兆青这鬼才,竟能想出负荆请罪的法子来呢!
而且古往今来也没有一个爹给女儿女婿“负荆请罪”的吧!
再说了,你一个光溜溜的中年老汉,你以为你这样很好看吗?
谢兆青一见府门打开,当下就痛哭流涕准备表演:“棠儿啊,我的棠……啊?”
刚哭一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白浪,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白浪使劲揉了揉眼,才强忍着一伞劈死谢兆青的冲动,转头问司徒煦:“这谁啊?”
司徒煦勾唇坏笑,调侃地看向他:“你呀!”
白浪:“……”
司徒煦可算找到了机会,笑嘻嘻道:“你不是说你是谢元棠她爹吗?喏,巧了,这也是她爹!”
白浪恍然大悟,转头仔细“研究”着谢兆青:“你就是谢老王八蛋啊!”
谢兆青:“……”
白浪一手摸着下巴:“但看脸,年轻时候长得应该还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