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单纯也看出来不太对啊!
而背对着司徒晴的司徒阆完全没有注意到。
不仅没注意到,还傻逼哄哄地挥挥手:“不必管他们,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儿,还有一个傻子,能成什么事?我看啊他们就知道在林子里放鞭炮玩!”
最开始那天的鞭炮声他们也听见了。
冷钧司朝他挥挥拳头:你才屁大点,你才傻子!
屁大点的孩子把你虎头印都偷走了你也不知道,就知道成天在屋子里“打女人”!
“与其说这些……”
司徒阆话音一转,忽然回过头来。
那一瞬间,司徒晴飞快地将小瓷瓶收了起来,因为做贼心虚,手还抖了下。
司徒阆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司徒晴:“……胳膊痒,挠了下。”
司徒阆:“哦,蚊子咬的吧。”
冷钧司:“……”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但接着的发展他就看不懂了。
因为司徒阆抱住了司徒晴:“来,好妹妹,哥哥帮你挠挠痒。”
一边说,司徒阆那双手就乱摸起来。
司徒晴干笑着,任他抱着:“皇兄,我……背不痒。”
冷钧司:“……”真是烦,你们就没有痒痒挠吗!
他懒得看俩人挠痒,就又靠着缸子眯了起来。
一边还听着俩人的对话。
司徒阆道:“你身边的宫女,再给皇兄两个。”
司徒晴:“……好说,我这就去……”
“不急,皇兄再帮你挠挠……”
“不要了,不然……我帮皇兄按摩吧。”
“哦?也好,那就有劳皇妹了……”
冷钧司有点好奇怎么按摩,他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帮娘捶肩,只是娘总说他用力不对,正好这会儿偷了师,回去跟娘亲尽孝去。
这么想着,冷钧司又顶盖了盖子。
只是这次他没来得及偷师,就又看见司徒晴掏出了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