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年隐藏自己后悄悄的摸到了依家围墙边,他在想,如果鸭先知要来阻止他就说明他做对了,如果不来阻止就可以报不发工资之仇,横竖都是赚。
想到这里,张三年立刻穿过了围墙,浓重的血腥味给他整迷糊了,这里所有的依家人都被掏空内脏整齐的放在了地上,血液染红了庄园的每个角落,内脏被吊在房子的顶部和墙上,就像挂着腊肉一样。张三年抱起一具尸体,一边吃一边慌忙的寻找着依好活,找了好几圈,把尸体翻了好几遍都没发现依好活的尸体便松了口气。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边,张三年在思考自己该想什么问题,手上攥着一张从一具很像危也但不是的尸体里拿出来的纸条,上面用危也的字迹写着:“占星帮把咱们的病人都抢了,我先跑,你们保重。”
“得,王鹿那个逼养的又在捣鼓些全家死光的玩意,猫甲也是个逼养的,好久没听见那玩意说话了,枢纽计划真这么重要?”张三年一边抱怨着,一边架起火整了点烧烤,尝完一口又不想吃了,他怕这些人的投影有裴廊德号上的船员,如果这些死亡会被合理化的话,说不定就是被白鲸咬死的。
想到这,他还不敢杀范家人了,万一是因为那时候唱歌的人没当上传奇歌手恼羞成怒才被杀的可不行,到时候就没人给他唱歌了,没人给他在质疑哪边是现实的世界的一份慰藉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眼前一黑,醒在了病床上,难西去熟练的给他摘下仪器,刚想走就被他叫住了。
“等会,我从现实到这来比平常晚了几秒,是不是我因为我上次来的那件事?说话!”
难西去没有回答,只是问了一句:“你想吃啥?”
“人肉,人腰子,人心脏子,要刚从一个活生生的人上扯下来的,你弄不到就别来烦我。”张三年刚不耐烦的躺下想继续睡,就听见了在难西去走后,走廊里传来的枪声,尖叫声,血肉撕扯声传到了他耳边,等张三年闻到味道时睁眼一看,难西去已经把他说的拿盘子端到了他的眼前,他顿时就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