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次我们处理的很干净。”
刚喝了一口葡萄酒的县令把酒尽数喷向了献舞的美人,红色的液体顺着美人的下巴尖滑落,落入连绵的山川,更加勾人了。
“知道了,下去吧,以后这种事处理干净就不用来找我了。”
县令忙着解决生理问题,打发着儿子离开。
“真没意思,连求饶都不会,临死前他还想着回去帮奶奶卖菜,兜里掏不出一两银子,就几个破铜板,赏你了。”
张浪一副玩弄蚂蚁的语气,把手里把玩许久,用线穿好的六文钱扔给小厮,轻飘飘地结束今天的故事。
在后山小路结伴返乡的人群却因为一块裸露在枝干上的布条停了下来。
“王哥,你看什么呢?”
“这布条我咋看着像是我今春走的时候给耀耀置办的衣裳呢,当时就剩那一批布,我就买来给家里人做了衣服。”
男人扯下枝条上的布条,和身边的人讨论。
“二狗,你看,和我身上的衣服布料是不是一样的材质。”
“还真是啊,现在这时候,上山挖野菜吗?耀耀应该和大娘在菜园子忙活吧,跑这干嘛?”
“说的也是,但我还是很不安,我们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布条,我记得这下边好像是个陷阱,我们下去看看,万一有人困住了,也能帮一把。”
王哥直直地冲向那个早已荒废许久的陷阱,看到坑洞被新折的荆棘枝条覆盖大半,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仿佛打开洞口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二狗直接动手把枝条扯开,露出坑底的情况,橘色的阳光穿过荆棘,终于来到浑身鲜血的孩童身上。
“这哪个缺德玩意,又把这猎坑藏起来了,不怕过路人掉进去啊。”
“阿耀,阿……”
被称呼为王哥的男人扔下手中的包袱,跳进坑底,伸出手指试探男孩的鼻息,得不到温热的反应,抱着男孩失声痛哭。
“阿耀,爹回来了,你醒一醒好不好,你醒一醒,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