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好使的于穗岁哼了两声,然后在乾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乾隆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将于穗岁的手给钳住,“狗变的?”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于穗岁转过脸去,看乾隆这个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指不定心里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
乾隆的腿垫颠了颠,语气颇为温柔,“生气了?”小心眼的女人,跟头发丝一样大。
“内务府送上来了一对上好的郎窑红瓶,我叫人给你送来?”乾隆知道于穗岁喜欢这些好看的东西。
于穗岁的乌黑的眼珠子一转,嘴上却哼哼两声,“别给我拿剩下的,我不要。”明如镜,润如玉,赤如血,这才是上好的郎窑红,是乾隆为数不多的审美好的作品。
“都给你,都给你,可别气了。”乾隆心情不错,哄于穗岁的话是张口就来,“谁也不给,全都给爱妃。”
于穗岁心里呵呵两声,爱妃,那可是统称,能排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阖宫上下除开皇后,都可以用这个称呼。
自觉已经哄好了于穗岁,乾隆这才松开于穗岁的手,搂上那纤纤细腰,嘴边的笑容荡开,“爱妃可愿与我度**?”
也不等于穗岁说话就堵上了她的嘴,他就这样说一句,不是真的问于穗岁的意愿,若是真叫于穗岁说,她肯定斩钉截铁的拒绝他的提议。
屋内春意盎然,从外间挪到廊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李玉手里抱着个铜炉,眼睛瞟了几眼屋里,琢磨着着一时半会也不会结束,便又看了几眼春枝几个宫女。
春竹笑着小声道:“还请李公公去一边的耳房歇个脚。”说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她们院子里的那个王林真的是,前几天的伤还没有好全,这脚又崴了。
李玉圆润白皙的脸上挂着他的招牌笑容,看起来极为温和友善,“劳春竹姑娘费心了。”他可不敢小看这些个娘娘们的丫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成了皇上的嫔妃了。
先帝爷的皇额娘原来不也是他养母的宫女,后来怎么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