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回到院子里,李嬷嬷也害怕约束真的伤心,这姑爷也忒不是人了,仔细瞧了瞧于穗岁神情自若想要安慰的话,也卡在了嘴巴里。
杜春倒是将这个事情跟努尔哈赤说了一遍。
努尔哈赤按着额角暴起的青筋,他想着之前约束的态度,以及武力压制,他有一瞬间不想回去。
可是于穗岁叫了杜春来请他,这还是得回去。
努尔哈赤的脚步有点沉重,他心里装着事,一时想起自己被揍的经历,一时又气那个女人不知好歹,竟敢私下跑到家里去跟约束乱说一通。
不过他是有底线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将那花庵巷里的女人给带回去。
这样的女人,伺候过不知道多少的男人,他过去不过是消遣,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这样的人给收了。
最重要的是,她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伺候过他多少的同僚,他是一清二楚的。
努尔哈赤不仅渣而且烂,于穗岁觉得自己今天应该适当的运动一下。
所以等着他进来屋里,就叫冬雪出去将屋子关了起来。
“嗬!”于穗岁冷笑了一声,然后掏出了之前的手腕粗的棍子。
努尔哈赤连忙抱着于穗岁的腰,果断的认下错误,“我错了,明日还要当值,你轻一点。”他是有眼力的,这一场毒打是避免不了的,只是能轻一点是一点。
于穗岁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说话的声音还是那般的不紧不慢,“你在外边的事我不管,闹到我面前来了,那你就自己受着。”
这个受着就是闹一次,于穗岁揍一次,她也需要一个练拳脚的对象,不然这空有武力无处发泄也不好。
努尔哈赤也知道这个,他们更像是默契地达成了一个界限,两人各自在一边,互不干扰。
本来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他都想好了,以后就这样过的,结果那个女人又来给他惹事。
身上多处挂彩,脸上脖子上倒是一点没有,努尔哈赤扶着椅子站稳,牙齿紧紧咬着唇,这佟氏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