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明显的疼痛,又看乾隆那副鬼样子,双手抱胸,挑眉:“皇上,我这是在劝你善良。”
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禁不起试探的东西。
乾隆跌坐在椅子上,又拉过于穗岁,将她用力的箍在怀里,声音低落,“你不懂的。”她不解男女之情,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于穗岁哼哼两声,又是不懂,有什么不懂的。
乾隆做些事情不过是为了一个词:权力。这掌有生杀予夺的权力,是多么的美好,美好到,不想有人分走一丝一毫。
皇后身后的富察家,如今已经是朝堂上的第二个佟家了,乾隆不喜欢外戚,这富察家若是见好就收,或者在等等,乾隆也许反应就不会这么大了。
以前康熙朝出过‘佟选’,雍正朝出过‘年学’,乾隆绝对不会想自己的朝堂上出现‘富选’。
乾隆紧紧地箍着于穗岁,将她缠在怀里,“以后别在管这些事了。”那拉氏不要参与这些事,他不希望那拉氏在这里面,她只要远远的在一边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跟以前一样,看书、画画、听戏、闲逛,或者跟哲妃吃酒喝茶。
稀得管,于穗岁推了推乾隆,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何必非要个结果,明知道不会有。”最后发疯的还是乾隆自己。
乾隆能不知道最后这样下去的结果是什么,他知道的,只是还是忍不住要去试探,要去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人心。
乾隆没有说话,抱着于穗岁过了好一会,又叫了李玉他们进来收拾被于穗岁推翻了一小半的餐盘碗碟。
“煮两份饽饽来。”刚刚又没有吃多少,乾隆担心自己会饿。
李玉应了声,心里觉得这娴贵妃真是厉害,能叫皇上发那么大脾气,又能哄住。
只是何必惹皇上生气,自己还要花口水去哄皇上,这不是闲的没事做。
碧莲手脚麻利,见于穗岁没事后,自己也放下心来,没一会就收拾干净了。
乾隆那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