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里,爱新觉罗氏拉着自己的女儿先是一顿亲香,又将京城里她知道的八卦一一说来。
明珠不与她说朝堂的事情,她想要打听也没有办法,可是她宗室觉得这些事情是要知道一些才能叫自己的女儿好过。
她又打探不到,只能这家的寿宴、那家的满月宴、周岁宴、乃至婚丧嫁娶都会去,就是想要多知道一些。
“额娘,乃先喝口茶再说。”爱新觉罗氏一口气噼里啪啦地,恨不得全部都说完,若是在粗旷一些,说不得就是唾沫横飞。
爱新觉罗氏接过茶,一口气灌了下去,拿手帕擦擦嘴角,脸上的笑容从见到于穗岁就没有下去过。
“你那个弟弟真是叫人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儿子读书是厉害,可是他也真的是贪恋女色。
昨日的事情她笃信他不是想要将人赎出来,叫她自己谋生,多半是想要学他阿玛以前,有了另置小院养个女人的打算。
可惜的是,明珠那个时候被他额娘给打得满地找牙,这女人也没有养成,反而她跟明珠的额娘脾气相投,俩人开始一起打他。
于穗岁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容若,于穗岁不了解的,只是他写诗还词很出名,还都是大部分写给他那个早产的原配卢氏的。
可是他不是内里一边再娶新妻,又有妾室通房,外面又有红粉知己相伴,这样的人会是真的悼念亡妻,还是这样的名声更加好听,证明他是一个深情的人。
这话便是一个开关,爱新觉罗氏便大吐苦水,“你那个弟弟,年纪轻轻不学好,整日里仗着自己有几分才学便自视甚高,把自己当作那魏晋的风流名士一般。”说着还哼了两句,又道:
“他如今房里有了四个通房还是不满意,竟然想要在外给自己养个小家。”他年纪小小的就有了风流的名声,若是真的由着这样下去,以后考了科举,出仕做官,那不是谁都知道你的弱点,找个漂亮的女人给塞到你的屋里去,你是怎么也说不清楚。
于穗岁皱眉,这容若真的是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