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柔柔的嗓音如清泉叮咚,动听非常,却莫名让雄子察觉到了灭顶的危机感,寒毛颤栗,头皮发麻。
雄子神色惶恐地连连摇头,显然被吓得不轻,“不不不,不要了。”
苏糖颇为无辜地摸了摸漂亮稠丽的脸蛋,扭头寻找白叙,委屈茫然,“亲亲老婆,我长得很吓虫吗?”
明暗交织的光影勾勒出青年的惊艳绝伦,每一笔都是造物者精心的描摹。
站在乱七八糟的血渍中,干净美好的不可思议,如同天使降临,带着救赎的光晕。
抽气声四起。
如果他这样的算长得吓虫,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
当然,首先排除那个站在中央,气质冷冽,如霜似雪,圣洁又惊悚的俊美军雌。
温锦书摸着下巴,神色微妙,呢喃道,“又要开始了。”
一边的小警员茫然,下意识询问,“什么开始了。”
狭长的狐狸眼漫上狡黠的光,丢下一句,“喜欢吃糖吗?喜欢待会儿记得张嘴。”
虫族很少有虫是不爱吃糖的,小警员家境不好,小时候偶然获得几个糖都能高兴许多天。
放在枕头下面舍不得吃,每次睡觉之前都要拿出来闻一闻。
一晚上,做梦都是甜的。
温锦书的话虽然让小警员更加懵逼,他却傻傻地张开嘴。
副队忍不住捂脸:......
温锦书乐了:......这孩子是不是傻。
那双不带任何情绪的金色眼眸,却在对上苏糖的瞬间,冰川融化,漫上和煦的宠溺。
薄红嘴角微启,磁性悦耳的嗓音,带着醉虫的魔力,“雄主在我心中是最好的。”
情话从他口中吐露,语气四平八稳,却让虫能感受到他真挚的情感。
惊呆一众警员的下巴。
警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种做梦尚未清醒的恍惚。
艹,这是传说中杀虫不眨眼,生吃尸体的杀神?
站立在白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