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周景川已经把她揉成一团的信捡起来。
“景川……”
姚铁梅伸手想抢,但是周景川比她高大半个头,只需要轻轻抬起胳膊,她就无能为力。
几百个字的信,对于最近这些天,一天需要翻页几百甚至上千页资料的周景川来说,不到一分钟就看完了。
看完,周景川脸色铁青。
“你以我的名义,给周朗写信了?”
姚铁梅辩解:“大婶说,周朗娶的那个女人,是故意跳下河,等周朗救上来后,赖上她的。还说,那女孩的家里人,都不是善类。看你工作忙,也顾不上这些琐事,我又担心那女人找麻烦,所以才自作主张写了这封信……”
周景川被气笑了,“铁梅,咱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犯不着把我当傻子。我就问你一句,如果那女孩真的给受捐部门写信,你打算怎么善后?”
姚铁梅脸色一白,“她……她怎么敢……”
周景川:“人家既然敢给你写这封信,怎么不敢做信里写的事!”
姚铁梅差点站不住,“景川,那怎么办啊?”
……
……
晚上,周朗洗完澡后,把叶舟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洗了。
晾好衣服,他来到书房就看到叶舟在书桌上摊着几张信纸。
凑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叶舟的护夫之路,走得非常彪悍。
她在给周夫人的回信提到的事,确实不是说说而已。
那天,把回信寄出去后,她就让周朗给她列清单,婆婆到底给什么单位什么东西。
周朗沉思了一下,“我不太记得了。”以前妈妈在的时候,他无忧无虑,啥也不惦记,也不愁吃喝,所以对某些东西并不敏感。
正准备大干一场的叶舟,差点没被周朗这话给气倒。
“那你怎么记得妈妈想把那套小洋楼捐给少年宫啊?”
周朗实诚道:“因为当年我们就住在那套房子里,妈站在阳台那里看向少年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