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有些欲盖弥彰感觉。
她翻了浴室柜找到了两张创可贴贴上,看了下没有什么不妥才打开浴室门。
杨庭牧已经起身穿戴整齐的,站在窗户边上背对她抽着烟,淡淡的烟草气息,萦绕在空气里,倒没有让人觉得反感。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又没电了,找出充电器,连上了电源。
“我会负责的。”杨庭牧转过身熄灭了手里的香烟,半靠在书桌看着她。
温斯柳低着头摆弄手机的手停了下,有些年头的手机果然是卡壳,她按了好几次才悠悠的开了机。
“你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大家都是成年人,酒精之下的一时兴起而已。”
温斯柳说得很轻巧,只是捏紧了手机的手,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慌。
事已至此,她不想让杨庭牧觉得自己是要道德绑架他。
“你倒是看得开,一时兴起,你这是打算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吗?”
他语气温和但是还是听出了话语里的冷意,如果不是她的青涩,还真的会让人觉得这种事情在她眼里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承认昨夜是我醉酒。”她话还未说完,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殡仪打来了。
“小温你昨夜干了什么好事了?一早上电话也打不通,赶紧来出事了,那个自杀的家属在这里闹呢。”同事周怡在电话里焦急的说着。
温斯柳脑子里懵了下,急忙应了声,挂了电话。
“我现在有事,我们回头再说。”
也顾不上房间的人,忍着身子的不适,随手拿了件薄外套就匆匆出门离去。
等她到了告别厅,五六个人正和几个工作人员争吵不休,周怡一见到温斯柳赶紧把她拉过来。
“这个是我们的化妆师,净身化妆工作都是她在做的,有什么情况你们你们问她会更清楚。”
“我们可是没有要求要化妆什么的,所以这些费用我们不会承担。”
一个看起来年纪五十几岁上下的,头发已经染得退了半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