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温家村的同学,也算是从幼儿园到高中的情谊。
“温姑姑,好久不见了,听说你毕业到殡仪馆上班了,一直想说约着大家聚聚的,我们开业的时候你也没来的,都约不上你这个大忙人。”
温辉煌拿起酒杯倒了杯酒,客气的敬温斯柳,知道她在殡仪馆上班,但是却没有任何看不起。
温家村讲究辈份,温斯柳虽然跟他们一般年纪,但是架不住辈份高,所以他们从小也就温姑姑的叫习惯了。
“你们才是大老板的吧,听说生意做得很红火啊,恭喜你们啊,我也敬你们一杯。”
他们一起开了家民宿,就是温斯柳他们家的那个老土楼,开业的时候是给她发了邀请卡的,温斯柳没去,托潇潇给送了花篮,她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那么好的日子就没去给人家添不自在的。
“哪里哪里,还不是托了您的福,要不是您带头说把房子免租金给我们做,大家也不会支持,这个事也弄不起来。”
一边长得黑黑壮壮的温细伟说着也端起酒杯敬她。
今天已经是过量了,但是她还是很干脆的喝了下去。
她们那栋楼已经没有人居住了,很多地方已经开始漏雨,老旧的木头也有了白蚁腐蚀的痕迹了,如果再不修缮,也许很快就倒了。
景点周边土楼无数,这样的情况很多,政府也不一定都能顾得过来,他们有租的想法,温斯柳当然也乐意,找着族里的长辈商量,给他们免了二十年租金,但是修整改造的时候要尽可能的保持庭院,观音厅以及公共区域的原貌。
“房子总是要有人住才有生气,潇潇说你们修复得很好,比以前还漂亮,我应该感谢你们。”温斯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杨庭牧看了眼她眼前快见空的白酒瓶,什么时候她酒量那么好了?
“诶,怎么尽跟柳姑姑喝了,别忘了,你们还有一个房东也还在这里。”温寒清夺过温斯柳的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柳姑姑什么酒量他是知道的,别看她表面稳当说话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