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声声的大姐,一句句的控诉,全都像是尖刀插入乐鸣大姨的心脏。
“是我错了?”乐鸣大姨捂着胸口,既痛苦又茫然。
其他人并没有因为乐鸣大姨的伤心,而停下控诉。
他们还在不停地细数这些年,因为乐鸣大姨的强势给他们带来的痛苦。
桃喜在旁边听着也很唏嘘。
原来乐鸣大姨是惯犯。
一个嫁出去的女人,手伸得太长,将娘家搅和得不安宁。
此时兄弟姐妹们有多焦躁,怒意就有多大,他们近乎歇斯底里地朝乐鸣大姨吼:
“要不是大姐你挑拨,爸妈也许还能多活两年,都是你!”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们现在也不会闹成这样!”
“都怪你!”
打击太大,乐鸣大姨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
“我为了你们操碎了心,你们全都怪我?”
“真是不值得!”
“不值得!”
桃喜没料到,自己还没真的动手,他们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就自己内斗起来。
一个大家庭,人太多,相处起来格外复杂。
从乐鸣大姨的身上,桃喜明白了手伸太长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乐鸣家亲戚互相攀咬的时候,乐鸣带着公安所的人来了。
房门是被强行撞开的,好在桃喜让得快,不然定会被门撞伤。
乐鸣是第一个进屋的,他进来后,首先寻找的就是桃喜。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乐鸣拉着桃喜,仔细地上下查看。
桃喜捏了捏乐鸣紧绷的脸:“我没事,别紧张!”
她还能说笑,可见没什么事。
乐鸣松了一大口气:“下次别这么冲动,有什么事让我来就行。”
话音落下之时,他眼神晦暗的看向自己家的那些亲戚。
这时,公安的人正在挨个将乐鸣家的亲戚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