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饮酒?”
“孝直,无需多言,这两坛是我珍藏多年的佳酿,你我二人今夜可畅饮。”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即二人把酒言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皆有醉意,法正开口询问,
“子乔,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何话不妨说来与我听之?”
张松酒至半旬,假借醉意向法正说道,“你认为主公刘璋是何人物?”
法正略有疑惑,反问道,“子乔这是何意?”
“你说便是。”
法正拱手施礼,向张松言道,“我主乃是仁义之主,与其父在西川多年,深施仁政,西川百姓无不爱戴主公,子乔何有此问?”
张松继续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汉室岌岌可危,先有十常侍祸乱宫廷,引来董卓贼军,董贼被破,又有李榷郭汜二人为祸,直至那曹操迎回天子,迁都许昌。
曹操比之董卓更甚,把持朝政,杀皇后,诛天子亲,假借天子之名讨伐天下诸侯,如今北方袁氏被灭,还有袁氏族人还在负隅顽抗,雍凉二地还有马氏父子手握几十万大军。
南方之地只有刘备与我主公刘璋,此时天下已被四人侵占。
刘璋只知固守,并无大志,西川早晚必被他人所得。而有此行径者,无非二人矣?”
法正虽然明白张松的言外之意,但是并没有打断,示意张松继续说下去,“子乔不妨说来听听,是哪二人?”
“孝直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依子乔看来,天下只在曹操与刘备之中。”
法正愤而起身,指着张松呵斥道,“主公待你不薄,你何出此悖逆之言?难不成你想背叛主公,前往去投这二人不成?”
张松不但没有被法正吓到,反而神情自若,自顾自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孝直莫诈,难不成你想要等到大军压境之时再投?西川之地,无论是曹操还是刘备,早晚必来攻取,等到那时,再去相投,为时晚矣。”
法正恐张松前来试探,于是起身欲离开后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