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两人喝酒来着,然后剩下的这样那样,他也不确定是现实发生的事情还是梦境,一时间一动不敢动,试图把把发生的事情还原一下。
往常这个时间夏夜也是要醒了,翻了一个身,左侧脖子上面,清晰的一个红痕映入眼帘,齐云景的小兄弟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精神的可以。
“姐,你干啥去了,咋从外面回来的呢?”
“咳,我上厕所去了。”
实际上那红痕也的确是齐云景的杰作,但喝了那么老些酒,留个吻痕就已经是极限了。
许是艺高人胆大吧,夏夜有这个底气,哪怕真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她也有自保能力,至于背叛了她的人,该付出的代价一点儿都不会少,恋爱脑这个东西,以前没长过,以后也绝对不会长。
想要上手把齐云景搀回屋里然后这样那样,但就是感觉这底下不平,一动就要卡跟头,一生好强的女人,这点儿事儿哪能耽误她开荤!
召唤出几条小藤蔓,过程很是坎坷,但两人最后还是进了屋,夏夜脑子混沌,虽然脑子转的慢点,但还是转的,看着炕上齐云景已经铺好的被。
别管咋说,反正齐云景就是感觉这一碗羊奶格外的烫嘴,放了糖,但嘴里苦……
“三碗的量,一人一碗,你也补一补。”
夏夜吧唧吧唧嘴,热乎,舒服!
齐云景则是做了一场大梦,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好不容易娶个媳妇,他做个带颜色的梦,过分吗?
酒能乱性,但更多的时候,酒能误事。
一一四.四一.六七.三九
齐云景摸摸鼻子,抱柴火准备做早饭,夏夜则是加快脚步进了屋,就差把‘有奸情’几个字刻在脑门上面了。
屁的下次,这特么连她的被都给铺好了!闷骚要不得!
晃晃脑袋,夏夜感觉自己更晕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操作的,反正是把齐云景除苦碴子以外的衣服全都给脱了,然后自己也脱的七七八八,按理说接下来就应该步入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