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作风根本不像兰清雅自己。
更别提面对他时，她的小意温柔，她的刻意逢迎。
除了师尊，没人能让她刻意逢迎。
她觉得自己矛盾极了，有东西想要从心里将她撕裂成两半。
听到他的问话，兰清雅点点头。
宋言澈倒了杯水，坐到床头，将她拉入怀中，看着她喝水。
喝完水，他接过杯子起身放到桌上，然后帮她穿好衣服。
将暧昧的红痕尽数遮去，他抬手抚过她的碎发。
“要不要吃些东西？”
她没回答，双手环住他的腰，将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阿澈，你说，我是我吗？”
宋言澈身形一僵，他现在根本受不住她的碰触。
听到兰清雅的问话，他不禁沉默。
见他没回答，她将埋在他胸口的脑袋蹭了蹭，身子也蹭了蹭。
“若我不是我，你还会喜欢我吗？”
“当然，我只喜欢你。”他反手搂住她，轻声道。
兰清雅痴痴地笑了两声：“我也喜欢阿澈，喜欢得都不像是我了。”
宋言澈感受着怀中娇软的人，努力克制着。
他咽了口唾沫道：“所以，要不要吃东西？”
兰清雅又笑起来，扬起小脸凑过去亲他的唇角：“要。”
“想吃什么？”
她眼中闪过狡黠，唇间吐出两个字：“吃你。”
感受到她明显的调戏，宋言澈眸光微暗，弯下腰将她抱起，重新回到床上。
*
魔界。
魔尊段慕阳坐在尸山血海中，浑身是血。
第一次暴乱，终于还是来了。
这一战，持续了七天七夜。
趁着支持他的魔君们去修补结界的时机想要杀了他。
段慕阳冷笑一声。
做梦。
身下被他斩杀的尸体堆成了小山，他眸光中闪过冷冽。
兰清雅，又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