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在他离开后当地官府阳奉阴违。
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货郎便可知会商会,商会再告诉她。
至于之后的结果如何,就看穆安如何去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萱发现秦女官似乎特别喜欢向她汇报穆安在外的情况。
尽管她已经说过自己并不关心,但对方还是乐此不疲的说着,她便由着她去了。
“大人,你知道穆大人遇到什么事了吗?”秦女官兴冲冲的跑到她身边。
凌萱低头看着书卷,连眼皮都懒得抬,“要说便说。”
秦盈撇撇嘴,对大人的反应有些挫败,“穆大人前几日微服到达云州时,发现有个小吏故意多收取百姓的税钱。”
“然后呢。”
“尽管百姓极力争辩那税钱是他们一家攒了许久,翻来覆去数了数次无误才来缴纳的,可那人非说少了。然后穆大人出现揭穿了他的伎俩,小吏气急败坏当场便要对穆大人动手。”
她说得绘声绘色,凌萱都不好打断。
秦盈继续开口,“这个时候,咱们东厂的侍卫出现把那小吏揍得落花流水,穆大人亮明自己的身份,当即让人将他拿下。后又教百姓官府是如何收税以及具体的金额,还将人讲这些写出来张贴在官府的公示栏上。”
想到那些坏人得到惩罚,秦盈只想拍手称快。
见她高兴的样子,凌萱露出个不易察觉的笑,终归是十来岁的小女孩,情绪难免流露。
不过这倒是符合穆安的性子,毕竟在集州的时候他是敢拿着尚方宝剑怒斩狗官的人。
远在云州的穆安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
“阿七,你冷吗?”他问着身边的东厂侍卫,两人一路走来也算熟稔了些。
阿七神色怪异的看着头顶的大太阳,“大人,恐怕是您太虚了。”
穆安被无语到了,东厂的侍卫都这么阴阳怪气的吗。
不过他来云州这么久,发现此地对新政的接受程度比他预期的高很多,几乎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