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并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我只是在执行命令，或者说，我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做出了那些选择。”
警察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是想说，有人指使你做了这些事情？那么，是谁？你能提供证据吗？”
顾翰文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不能直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因为这涉及到其他人的安全和**。但我可以提供一些线索，让你们自己去查证。”
警察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顾翰文，你现在是在为自己辩解，如果你真的想要减轻刑罚，就必须提供具体的信息和证据。空口无凭的说法对我们来说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顾翰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回忆，提供我能提供的所有信息。但我希望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因为我所说的可能会触及到某些有权势的人。”
警察严肃地说：“我们会对所有的信息保密，并且采取必要的措施保护证人和嫌疑人的安全。现在，请你详细说明你所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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