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们是同学。”顾飞旧事重提。
翟勇快招架不住了，喝了咖啡后，咖啡因的作用下更是心慌意乱。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跟你说过这个话了？”翟勇脸色微微一变，努力想要掩盖住内心的局促不安与尴尬之情，但额头上却还是渗出一层细密汗珠来。
“所以，你到底爱不爱她？”顾飞紧盯着翟勇，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一般，再次开口追问道。
“谁？”翟勇心中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还有谁？带上山顶的那个女孩呗。”顾飞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并没有因为翟勇的装傻而感到恼怒或不耐烦。
听到这句话后，翟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仿佛蕴含着无数的故事等待被人倾听。
“当然爱，她……她是我的初恋。”翟勇声音略微低沉且带着些许沙哑，说话时甚至还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可以明显感受到他此刻正处于极度难过或者激动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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