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育涛扒拉了一下曾庆龙死死揪着他衣袖的手,防止自已被这个人给拽出个平地摔,“不知道黎姐是跟谁一组,刚才久阳说他抽到的是记者,老墨和牛总监的我还没来得及问。”
“有记者,有大学生,有新娘…”肖月琢磨了片刻,“我感觉可能要把新娘从封建糟粕里救出来吧,刚才那歌词听着就不对劲。”
她刚说罢,走廊的扩音器又开始重复播放这段咿咿呀呀的童谣。
“七月半,嫁新娘。”
“新娘子呀哭断肠。”
“祭神仙,烧鸳鸯”
“乡亲们都再逢阳。”
偶尔的卡顿和撕裂般的音效使得原本稚嫩的童声变得格外怪诞,拖长的尖锐尾音配上伴奏中一两抹极具穿透性的唢呐声,让这段曲子喜中带怨,怨中藏恨。
大学生小分队还在走廊中慢吞吞的摸索着,而另一边的记者小分队已经进展神速。
林恒和吴喆杰对了对各自身份牌上的信息。
——[报社记者]
[村子坐落在深山中,很少与外界往来,一周前,报社收到了一条求救信,落款正是这生僻的村庄。为了探知真相,充满正义感与好奇心的记者与同事一起踏上了这段未知的调查之旅。]
除了身份牌上的信息,林恒和吴喆杰手中还有一封求救信和一部老式录像机,求救信上并没有什么新颖的信息,林恒推测,解谜的关键可能在于录像机。
在搜查完两人身处的房间后,林恒将目光转移到录像机上,确认外面没有n巡逻后,林恒与吴喆杰准备打开录像机一探究竟。
老式的录像机开机键非常显眼,并且被刻意涂上了红色,干涩的红油漆凝固在凸起的按键上,隐约能嗅到刺鼻的气味。
林恒和吴喆杰凑在一起,严阵以待,在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林恒按下了红色的按键。
沙哑的滋啦声持续作响,两人耐心的等待着。
[滋滋——]
[七月半,嫁新娘。
新娘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