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眼的人撞上她,然而实际上真没那么多傻乎乎的家伙成天在路上找事,况且如果真有什么本事,早就会去自己找点挣钱的工作了。
一区与三区之间隔了个二区,姜铃现在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她经过的两个连接段都有着相似的跳蚤市场和列车停靠点,她现在对这种假货市场不太感冒了,这种市场可不像它们传入国内前那样什么都有。国内的市场里不可能出现什么毒品或者赃物,而西方的那些原版跳蚤市场,实际上只是一些公开的销赃窝点,当时他们还宣传说这种玩意儿是环保的举措,这简直是令人可笑。
穿过若干隧道,再等上数十分钟的电梯,再经过一些七拐八扭的通道,再等上十几分钟的电梯,姜铃总算抵达了一区的地面一层。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站里要分区管理,几百人就是乌央乌央一大群,人数一破千就是人山人海,而站里常年都会住上十几万人。
这里的集散地的状况和两天前一样,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也只是单纯的时间太短了。时间的长度在不同地区的概念是不同的,也许这里的一小时可能相当于边缘地区的几分钟。姜铃按照记忆摸到了那家废土酒吧,这家摊贩的老板好像对她还有些印象,在她经过时,他还对她打了个招呼。姜铃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但她没有停留,她径直穿过了这条小街,再一次来到了那条小巷。
姜铃到达这个修理铺子的时候,那个小老头还在用一个磨砂机制作什么东西。这个小老头注意到又有人前来,但手里的活却没有停下:“等一下,等一下!”
她找了一块干净些的地方,把手上的东西轻轻放在那里,随后坐到那个包裹上,就这么看着这个修理工慢慢忙活。
她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有一说一,看他手里的那根铁棒逐渐改变形状,最后变成一根转轴的过程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不是姜铃还有事情要请他做,她觉得自己能一直看上一天。
“你是?你是前天下午来借过铲子的人吧?”他把身前的磨砂机的电源关闭,等它的电机彻底停下后,才直起身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