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清朗白大褂的柴尘,笑着打招呼:“叶医生,好久不见。”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项目已经做完了。”柴尘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这边还有工作。”
有些日子不见,她比之前清瘦了许多。
眼中的神采也似乎黯淡了不少。
两人没聊几句,薜主任的声音响起:“小叶,找我有事吗?”
叶言和柴尘道别,进屋关门。
她入职这么久,除了请假,从不曾求过薜主任什么,更没有仗着自己和薜主任的师徒关系开后门。
虽然有点难以启齿,想想叶准,她还是决定厚起脸皮开这个口。
听叶言说完,薜主任突然呵呵一笑:“这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求到我这里来?”
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向来面皮薄,为人又正直,从来不会徇私。
叶言的脸已经涨红,“老师别笑话我了。”
薜主任示意她在对面坐下。
“你弟弟不必调到层。”
叶言下意识的焦急起来,“是因为手续不好办吗?”
医院的层是为了澳城上流社会服务的,如果真那么好进,就体现不出有钱人的优势与地位。
薜主任摇摇头:“你想把弟弟调到层,是因为梁主任突然出国,你不放心将弟弟交到其它人手中。”
“可能是我狭隘了。”叶言也十分不好意思,其实那位副主任还没有做什么,但她却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她是太担心叶准,才会慌张无措。
“别说你,我也信不过她。”薜主任面对自己的徒弟,也不隐瞒自己的内心想法,“如果梁主任在,自然是最好的。”
“实在不行,我可以把叶准转到其它医院。”
想让他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离她近一些,她有时间也可以去照顾一二。
“不用。”薜主任哈哈一笑,“现在有一个更合适的人接手了叶准的病房。”
“更合适的人?”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