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嫚回来时,若无其事,就好像真的去洗了个手,补了个妆。
她继续和叶言天南海北的聊着,最后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
不是因为彼此印象好,只是一种交际礼貌。
陈宜人和傅行舟合作,作为陈宜人的未婚妻,她肯定要和傅行舟的妻子处好关系,哪怕只是浮于表面。
吃过饭,几人又去了葡京赌场。
叶言不喜欢赌,只是坐在傅行舟的身边看他玩牌。
反倒是丁嫚玩儿得很欢快。
像她这样的人,可以根据不同的场合变换不同的性格,正式场合张弛有度,而这种娱乐场合,又能敞得开。
输的时候懊恼,赢得时候会抱着陈宜人欢呼。
陈宜人在外人面前也是给足了她的面子,看起来就如同真的恩爱有加。
“你老公不够你看?”傅行舟有些吃味的板正她的脸,“老盯着别人干什么?”
“只是有些不懂。”
“不懂?说来听听。”
叶言把玩着他面前的一颗筹码:“沈小姐到底算陈先生的什么人?第三者吗?”
按理说,陈宜人已经订婚了,但他仍然和沈晚儿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如果放在事俗当中,就是将沈晚儿置于第三者的境地,是会被人唾弃的。
“我觉得沈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男人嘛,都有劣根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头一颗朱砂痣,头顶一盏白月光。”
叶言撇了下嘴巴:“傅先生很了解啊。”
“我不一样,我没有朱砂痣,也没有白月光,从前到现在我只有你。”
“傅行舟,你要是提从前,我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傅行舟偏过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言言,我错了,以前那个混蛋傅行舟已经死了。”
“别说死。”做医生的见惯了生死,也最听不得生死。
“好,我不说。”他每次柔声叫她“言言”的时候,就深情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