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你激动什么?”叶建安一把将他拉坐下来,“后来啊,我就跟那小子的老子要钱,他们开始的时候还不肯认,后来我就闹得人尽皆知,他们没办法,只好把饭馆卖了,房子也卖了,给我凑了五十万。”
叶建安得意洋洋的说着自己的光荣历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林亦珩看着这张与叶言相似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一个人,怎么可以坏到如此地步,为了钱不择手段,心安理得的将他人逼入绝境。
“你女儿呢,她为什么不站出来替那少年说话?”林亦珩紧攥着拳头,因为过于用力,手心隐隐有血迹溢出。
叶建安一杯一杯的喝着不过瘾,索性对着酒瓶子吹了两口,“她倒是想啊,可我能让她去坏我的好事吗?她跟我闹,跟我吵,非要让我去澄清,我就把她关在房间里,上了大锁。这丫头不怕死,从二楼往下跳,结果两只脚都扭了,不然还真让她给得逞了。”
林亦珩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醉汉。
他虽然醉了,可他说得话根本不像假话,他也没理由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胡编乱造,而且这一切,都是他当年不知情的。
“那,后来呢?”林亦珩的声音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后来我就把她关进卫生间,那里没窗户,跑不出去。但我千防万防,没防住叶准那个小兔崽子,他把姐姐放了,让她去找那小子,他还哭着跟我喊,哥哥是好人,哥哥给他买过糖人。我呸,那小子就是图我女儿长得好看,想跟她睡。”
林亦珩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帧画面,手持糖人的小男孩坐在自行车后座,离得很远还在向他挥手。
“我那女儿也是倔,回来跟我吵了一架后就要跳桥自杀。”
“她要自杀?”
“她就是想吓唬吓唬我,她哪敢真的跳啊。”叶建安嗤之以鼻,“当时新闻还报道过这件事来着。”
林亦珩下意识的看向自己手腕上的伤痕,疼痛过往历历在目。
叶建安拉着林亦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