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这两个人对他们普通人来讲,绝对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
他当时打官司的时候,顶着多大的压力,面对怎样的危险,只是想一想就会觉得恐怖的程度。
傅行舟似乎已经淡忘了那段经历,满面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提直到现在还被国外教会针对追杀的事。
上次他差点中枪,应该也跟这个教会脱不了关系。
“崇拜我?”
叶言点头,倒是没有否认。
只是没想到,他在国外学了法律,回到澳城后却开起了赌场,而且小鱼吃大鱼,没几年就将澳城赌业的一半掌握在手中。
好像他学法律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灰色产业保驾护航。
读最全的法律书籍,做最擦边的黑暗买卖。
如虎添翼,不过如此。
也难怪那两场官司成名之后,再也没人能请得动Nathan。
试问整个澳城,又有谁能让傅行舟替他们打官司?
“我让人查过原告,他们是氹仔岛那边的地头蛇,在当地嚣张跋扈惯了,受伤的又是他们的独子,这次是铁了心一定要把你弟送进监狱。”
“叶准是见义勇为,他们才是倒打一耙的那方。”
“法律上讲究的是证据,不是猜想,你是叶准的姐姐,你相信自己的弟弟,同样,他们肯定也相信自己的儿子。”
叶言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表情不由暗淡了几分。
“不过,他们这次运气不太好。”傅行舟不喜欢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揉了揉面前的脑袋,“他们有林亦珩,你有Nathan。”
傅行舟的一句话,像是一只手,拨开了这些天遮蔽在她头上的乌云,挪开了压在心口的那座高山。
仿佛是一息间,她的呼吸通畅无比,她的身体轻如鸿燕。
她看到了希望的光,亮到几乎遮盖了那些黑暗,从那个男人的身上发出来,她愿意虔诚的跪在他的面前膜拜。
“乖女孩,我接了你的案子,你要怎么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