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正在参加一个酒会。
这次画展的举办地是京都,也是他未来在内陆的发展重心。
来参加酒会的都是京都名流,说是看画展,不过是借着这个契机寻找互相交流和合作的机会。
现场觥筹交错,美女如云。
“南宫小姐的画果然名不虚传。”几位太太在和南宫烟说话,言语中不乏赞赏。
南宫烟的画能在澳城拍出五百万的天价,肯定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涂鸦。
今天参展的人几乎都买了一幅她的画作,她的画质量好坏是其次,主要还是看了傅行舟的面子。
傅行舟属于澳商,在澳城的地位不言而喻,他想来内地扩展版图,肯定有许多人打破头的想与他合作。
在他们眼里,南宫烟就算不是傅行舟的女朋友,也肯定是跟他关系不一般的女人,与她相处融洽,有益无害。
“南宫小姐不仅画画得好,找男朋友的眼光也好,像傅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那可是万里挑一。”
“南宫小姐和傅先生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可别忘了通知我们大家,澳城也不远,一张通行证的事。”
几个太太都笑着附和。
南宫烟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我目前的事业重心是内地巡回画展,至于其它的事情,我都听行舟的。”
既没否认太太们的说法,也没直接回答,留着空间让别人瞎琢磨,这是方姐教给她的。
南宫烟隔着人群寻找傅行舟的身影,却遍寻不见。
傅行舟拿着电话来到阳台的小花园,点开唐敬尧发的那张照片。
独自坐在路灯下的女人,身影萧条而孤寂,好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猫,迷失了回家的方向,辩不清明天的阴晴。
那样子,好像要碎掉了。
“怎么回事?”傅行舟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唐敬尧一点也不意思外,靠在座椅上姿态懒散:“我只知道她一个人坐在派出所旁边,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