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捂在被子里,缩成瑟瑟的一团。
他把被子掀开时,她像是抓到某种救赎,小松鼠一样跳进了他的怀里。
她一向对他避而远之,唯有那次,她紧紧搂着他的腰,一秒钟也不肯撒开。
她好像很害怕打雷。
南宫烟感觉到傅行舟突然紧绷的身体,暗自窃喜。
他是男人,面对投怀送抱不可能没有反应,而且他很多情,玩儿得又花。
她真是要感谢这场雷雨天。
“傅先生,好大的雨,要不您今晚别走了。”南宫烟的脸贴着男人的衬衫,柔声商量着,“这样的天气,您回去也不安全。您睡卧室,我睡沙发……。”
搂在男人腰间的那两只手,突然被一点点掰开,力道并不温柔。
南宫烟有些傻眼,不明所已的仰起脸。
傅行舟清贵的眉目在光影里深沉又冷漠,找不到一丝柔情蜜意。
南宫烟更慌了,“傅,傅先生。”
“南宫小姐,你每谈一个合作,都要卖身吗?”傅行舟的语气轻缓,但每一个音节都是讽刺。
“不,我没有。”南宫烟急忙摆手,“只是,傅先生这次肯投资我的画展,我心里感激,想要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来报答您。”
南宫烟还要再说什么,傅行舟已经长身而起,沙发回弹,略带温度。
他将手中的纸巾扔到一边的垃圾筒里,闪电划过玻璃窗,衬着他的五官更加明锐。
“南宫小姐若把勾引男人的本事,用在画画上,也许你的画展早就开到内陆去了。”
南宫烟腿一软,如遭雷击。
“我很挑食,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睡。”傅行舟俯身,屈指在南宫烟的额头敲了两下,“像你这样脑子一晃都能听到水声的,我怕睡了会传染。”
面对傅行舟赤果果的羞辱与嫌弃,南宫烟这次的眼泪是真的决堤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诚惶诚恐的拿起手机。
“方姐,我可能犯错了。”南宫画窝在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