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书蛮无语的。她在公司里住了一周了,福利就是老板的一袋狗粮。乔时宴拎着外套,下班。......入夜,街上人烟稀少。路边有打扮露骨的女人,在招揽生意,跟男人讨价还价......样子低入尘埃。乔时宴第二次见到秦诗意。跟上回一样,秦诗意很落魄,她穿着廉价的红裙跟男人售卖自己的身体,男人打量她时,眼里充满了嫌弃,但最后男人还是掏出了一张粉红的票子。秦诗意挽住男人手臂,准备前往便宜小施舍。她目光凝固住了——她看见了乔时宴。这次,他独自一人,仍是从前英挺贵气的样子。秦诗意的嘴唇不住颤抖。她不顾一切地跑过来,用力拍他的车窗,她的眼里有着乞求......她乞求他能怜悯自己,能救自己脱困,不需要靠出卖自己生活。浓黑的夜,他们只隔了一道车窗。她的眼紧盯着他。车窗被胡乱地拍着......乔时宴看着前方亮起的绿灯,喉结滚动两下,轻轻踩了油门——秦诗意独自站在夜风里。一会儿那个男人过来把她拖向旅舍,嘴里还骂骂咧咧......骂得很脏,充满羞辱。但秦诗意一直盯着黑色劳斯莱斯离开的方向,不愿意挪开。乔时宴给的钱,被男人骗光了。她以为男人真心过日子。但是两三亿,竟然全被偷着输掉了............乔时宴的车,缓缓驶进别墅。他并未立即上楼,而是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抽了一根香烟。淡青色烟雾升起,他缓缓环顾四周,窗帘更换掉了,没有从前那般厚重了,客厅和餐桌上摆放了好几束鲜花,是蓝色的风信子,孟烟最喜欢的花。张妈端了夜宵过来。一手掐掉他手中的香烟:“是太太的意思!哎呀还抽......你不怕抽死我还怕把两个白嫩嫩的孩子给熏臭呢!也不知道太太怎么不嫌弃你。”乔时宴闻闻自己:“臭吗”张妈将夜宵塞他手里:“是臭美!成天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身边的人知道你是想勾引太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夜总会上班的小开。”“夜总会上班,穿这么好”乔时宴说着,开始大快朵颐。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下来望着碗里的面,轻声问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