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内,挂着一件雪白衬衣,他上回穿的。还未洗!大概是时间久了,领口处已经微微泛黄......乔时宴静静地注视半天。尔后,他打开孟烟放东西的柜子,他送她的名贵衣裳和首饰,全都不见了,一件也未留下,衣架上只零零碎碎地挂了几件睡衣。睡衣倒是她穿过的。那些个温存的夜晚,她穿着它们,伏在他身上辗转承欢......所以,她才不要吧!乔时宴关上柜门走出去,他坐在卧室床边,很慢地从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点上了缓缓地吸......薄薄烟雾升起,模糊了他的双目。他知道,小烟没有那么物质,她不会记挂这些身外物。这些东西不见,只有一个可能。她全都卖了!乔时宴修长手指,夹着雪白香烟,微微扬起下颌狠狠吸完最后一口,他低了头正想掐掉香烟,目光不经意看见床头柜的抽屉。抽屉透了一条缝隙。里面,依稀有个白色的小药瓶。乔时宴含着香烟,伸手打开抽屉,拿起那个小药瓶打量。德文【一种堕胎药物】乔时宴死死地盯着那一行小字,他面部肌肉紧绷,两颊深深陷着,牙都要咬碎才克制了下来......他又想起那个清早。那天孟烟特别柔顺,在衣帽间里缠着他的身子,与他欢好......若是平时她除了床笫之间,在其他的场所都不愿意跟他做这个事情的,但那天她热情得过火。后来,他去了洗手间。她就是那会儿,吃了打胎的药吧!她故意激怒他......乔时宴捏紧瓶身。他拨了金秘书的电话,他的声音淡漠到没有一丝情绪,“过来别墅一趟!我是说我跟孟烟住的别墅。”那边,金秘书心里突突的。乔总知道什么了她心里不安,但还是趁夜开车过来,到了的时候后背全是冷汗......乔时宴在书房见了她。那张深色的书桌上,放着一个小瓶子,上面写着【一种堕胎药物】。乔时宴靠在真皮椅背上。他手背撑着下巴,示意金秘书:“看看这个。”金秘书迟疑着拿起来——她心跳得厉害!乔时宴见她不吱声,轻嗤一声开口:“孟烟怎么有本事买通秦诗意身边的人,这其中的细节我不想追究,我想有能力办到的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