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仰望着他的眼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可是现在,她看着他的目光,只剩下冰冷。孟烟轻声开口:“怎么不扇呢怎么不为你的心肝出气呢”乔时宴恢复了冷静。他正要说话,孟烟又举起那只花瓶,朝着他的头狠狠地砸下去,她一点也没有收着力道,她就奔着把他砸死的念想,她想,乔时宴死了她大不了坐牢,金秘书会寻到小何欢,她会安排好何欢跟津帆以后的生活。孟烟噙着一抹冷笑。她声音沙哑,发出的几乎是气音。她道:“乔时宴,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生生世世缠缠绵绵......白头到老!”乔时宴没管流血的头。他一把捉住孟烟的细腕,将她拖进怀里,他望住她的眸子,那双眸子里有着让他陌生的东西,他想一定是因为何默,如果不是因为何默,他的小烟怎么舍得这样对他!乔时宴喉结不住耸动。蓦地,他将孟烟朝外面拖,楼梯上传来秦诗意的呼唤:“时宴!”他亦充耳未闻。秦诗意跌倒在楼梯上,她不甘心地掐着手掌心的肉,喃喃自语:“我就知道留不住他!她一过来,他的魂就丢了!”一旁的佣人小声安慰:“太太......”一巴掌抽到她的脸上。秦诗意气得尖叫:“我是哪门子的太太,你没有看见吗,他的老婆找过来了!我是第三者,我就是被藏起来见不得光的......他还为那个女的守贞!多可笑,乔时宴竟然还为女人守住贞洁。”佣人捂着红肿的脸,不敢再出声。......乔时宴拖着孟烟,将她扔进一部车里。他坐在驾驶座,点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吸着缓和心情。孟烟没逃。她很平静地坐在他的身边,语气更是平淡如水:“何欢在哪”“这就是你来德国的目的”“是!”乔时宴捏住香烟屁股,将香烟熄掉,语气凉薄:“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再生,或者领养都可以,但是这个孩子......不行。”孟烟没有让步:“我一定要养她,除非我死!乔时宴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把何欢还给我,我们离婚我净身出户......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秦诗意结婚,圆她一个梦想。”乔时宴侧身看她,冷笑:“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跟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