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被迎面朝着他们走来的沐厉枭看到。
时间回到哨声响起前,观察室里的四人看着顾言澈传回来的资料。
霎时间观察室里的四人眼神中都透露出了狠戾,似是要将给那人生吞活剥一样。
沐厉枭沉默地盯着照片上有些模糊的身影。
不过那握紧着茶杯的手背血管暴起,此刻却在尽力的掩饰着他压抑多年的内心。
他扯了扯嘴角,眼神里满是阴狠,对着陆岩凡阴沉地开口问道。
“他最近在哪出现过?”
“根特!顾言澈曾在圣尼古拉斯大教堂里见过,但并不确定是不是?”
而一旁傅裴卓听到陆岩凡这模棱两可的回答,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
将面前玻璃桌大力地踹倒,彻底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丝毫不管被酒浸染的裤子,情绪比沐厉枭还要暴躁。
一向冷情的傅裴卓罕见对着陆岩凡怒斥道。
“教堂?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进教堂!”
“诶!别冲着我发火呀,当时雾太大了,顾言澈并不确定是他,等他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只来得及拍了一张侧脸,就因为这,我小舅子还跟安淮泽闹了矛盾了呢。”
说罢,陆岩凡瞄了一眼沐厉枭,见沐厉枭没有反应。
眼看着面前的傅裴卓满脸敌意地朝着这边走来。
也不管脚下那满地的玻璃茬会不会割伤自己。
很明显傅裴卓是把自己给假想成照片里的人了。
陆岩凡看着傅裴卓眼里的阴冷,往沙发角落里撤了撤。
只能将目光又转向另一边,求助般的眼神看着沙发上的夜屿白。
夜屿白看着傅裴卓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制,赶紧起身。
在傅裴卓伸手抓向陆岩凡之前,紧紧地拽住傅裴卓的胳膊。
轻轻拍了拍傅裴卓的背,安慰着傅裴卓躁狂的情绪,轻声道。
“别激动,阿卓,任何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一定要沉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