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乔熏靠在真皮椅背上,轻道:“他们的感情比从前要好上许多......看起来过得很不错。”陆泽侧头看她,很温柔地问:“那我们呢”他握住了她的手。乔熏亦温柔浅笑:“他们过得不错,我们过得也不错。”......夜深。两个孩子并排睡着了。乔时宴为他们盖好被子,起身去客卧将孟烟从被子里拖出来,直接抱到了主卧室的大床上......奢靡的大床,铺了深黑色的床单。乔时宴将孟烟轻放在床上,她穿着白色浴衣、黑发披散在薄薄的肩背上,有一种脆弱的美。乔时宴拿了药箱过来,蹲在床边,握住她的细腕为她上药。细细的手腕,有几道深勒的痕迹。乔时宴低问:“疼不疼”孟烟轻轻摇头:“不疼了!”他为她上好药,将袖笼放下后仰头看她的小脸,她的脸在水晶灯下温润美丽,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他问她:“不想问什么吗比如我在病房里说了什么,还有以后......”孟烟摇头,“不想知道。”乔时宴低低一笑。他握住她的纤腰,轻轻推倒一边把玩一边调侃:“终于不用在衣帽间弄这事儿了。”孟烟气息乱乱的:“你不是说衣帽间更刺激”乔时宴又是一声轻笑。他翻身躺在她身边,一本正经地跟她聊男女之事,“其实比起刺激,男人更需要一种安全的环境,所以在床上正好!足够私密也很宽敞,想弄什么姿势都行。”孟烟听出不对劲,她在他肩上捶了一记:“真是三句不离本行。”他那方面强烈,除了她生理期一个月30天他没有一天放过她!有时她真想知道,他都过了40了怎么还有这么好的精力。捶完,她的脸蛋滚烫。因为乔时宴身子,紧紧地抵着她,隔着薄薄的衣料子她能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他目光深深盯着她瞧,自然看出她的羞涩。“做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害羞”他声音嘶哑,轻轻碰了碰她细嫩的脸蛋——孟烟不自在地别到一旁。乔时宴心动得要命,他不再迟疑地松开她的浴衣,覆身而上......在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中,她仰头凝视上方的男人,汗水顺着他英挺轮廓大滴大滴地滚落,从喉结滑过,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