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这些天在国公府内,又觉得府内生活实在是简朴得很,下人管家穿着一般,除了藏书房,其他地方的装修虽大气却不华丽,一看就是早些年建成的,打扫得干净但多年未修缮了。
莫不是郎南山把府上的存银都花销玩乐尽了?
那,郎南山不会打上她的嫁妆的主意,才帮她把嫁妆要回来的吧?
方悠然心里一惊,莫非和离是骗她的?
“饮溪,世子把和离书送来了吗?”
“没,只有牧公子送了信来。”
方悠然心里想着事情,烦躁得打开牧云风的信件,才发现里面还带着一个折封好的信。
“这是……和离书!”
等方悠然打开,见落了郎南山印章画押的和离书,顿时喜出望外。
“世子果然没有骗我!幸好幸好,我的嫁妆保住了。”
饮溪倒是不知道为什么方悠然扯到嫁妆,只说:“为何是由牧公子把和离书送来的?牧公子也知道了?”
“信封的是世子的印,云风不会看我的东西。”
反正看不看也无所谓,和离书已经到她手上了。
方悠然大喜,可等看见饮溪端上来的发冠发饰时又泄了气。
“这么多,我的脖子还能要吗?”
“小姐,哪家夫人不是姿态万千的出席,也就你想得奇。”
“切,我不喜欢繁杂堆砌的琐碎东西,别人再姿态万千,浑身上下还能有我一个发冠贵?”方悠然提到外公父母留给自己的东西,总是不自觉的有些得意。
毕竟方悠然的这些东西,都是游家方家
十几年来为她留的嫁妆,方嫣语光是窥探冰山一角,就已算计她至死。
如今多少钱她都能挣来,可亲人的东西就这么些。
“饮溪,去掉琐碎的发饰,选个便利的发冠戴着就行,等宫宴偷空好去掉透透气,宫装下也备一件素服,穿一天的宫装我的腰就废了。”
饮溪看方悠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