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怪你们,是孤大意了,孤没想到刘贼宜阳大败之后,仅仅几个月就能再次来犯。”
司马越并没有处罚王堪、曹武 ,一来是事实确实如此,二来朝廷的舆论对他确实不利,他还需要这些亲信来帮他撑场面。三来嘛,也是最重要的,他府上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倒是老相识了,在司马颖府上见过的宣于修,听说最近在刘渊那边混得很好。
司马越草草的打发了两人,把俩人也都撵走,这才来密室见到了宣于修。
“宣于修?本王没有认错的话,你现在在刘贼那边当太史令吧?听说刘贼对你言听计从,你还说什么三年必下洛阳,竟然敢只身进洛阳?”司马越开门见山,道破了对方的身份。
“王爷慧眼,自然不会看错。外臣既然敢来,自然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王爷天天砍人的头颅,多一个头,少一个头,又有什么关系哪?但如果,外臣能给王爷送一场大胜,堵住那些人说王爷专权误国的口。”
“哦?还有这种事情?莫非宣于卿,要弃暗投明,给孤带来了什么情报?”
“王爷,莫开玩笑,宣于修的忠诚可鉴。在晋廷,修不过是一个开门的仆人。”
“那,你来这洛阳为何事?”
“外臣刚才已经说了,如果外臣告知了这次刘聪南下的全部部署,以王爷的智慧和实力,应该不难战胜吧?”
“却是为何?”
“王爷难道不想掐死苟曦大将军吗?”
“难道是那刘元海要死了吗?在为继承人扫清障碍?”
“王爷多虑了,吾皇春秋鼎盛。只不过是不想让兄弟相残的悲剧重演而已。”
“孤为何要信你?”
“王爷可以先派最不顺眼的将军去探一探路。外臣保证王爷物有所值。”
司马越送走了宣于修,拿着这个部署计划,召来了王衍、王敦。
“夷甫、处仲,你们来看,这是孤刚刚得到的一份情报,是真还是假。”
“敢问王爷,这情报出自何人之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