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你,自身难保还瞎蹦跶。”
姜逐那边的来信,总共两封,用另一只鹰传的消息。
他们前几日就收到了,白泾之一封,他这里一封。
长泊看完,那封信也给魏栎看了,信中提醒他们,燕王想要粮食不想要人,姜逐让他们见机行事。
“呵,燕王宁愿要我活着都不想要他吧!”魏栎冷笑,“这次泠州之变他没死,回去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魏栎已经有所猜测,泠州的事情,燕王这边也脱不了干系。
“公子的意思你去留随意,不回燕州也成,到时候公子回了楩州,仍旧欢迎你。”
长泊很敬佩魏栎,魏栎是世家公子,也是从小兵拼杀到校尉之位。
魏栎可不是像姜澜一样的绣花枕头,人家有真本事。
“这次我要将计就计留在无迹塬,我的弟弟妹妹年纪还小,魏家人没了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将他们养育成人。”
魏栎婉拒了长泊的招揽,“若是我们日后战场相见,不必手下留情。”
有些事情提前说清,总比后面被人利用的好。
姜逐不是池中物,他怎么会缩在楩州偏安一隅。
白泾之的心思,魏栎也知晓一些,为魏家报仇,她还要成为诸侯王割据一方。
这个世道,有了权势,才能活得自在。
“好,人各有志,公子不会强留。”魏栎的选择,长泊早有预料。
这些日子,魏栎对那对兄妹如何,他看在眼里。
“魏校尉是个重情之人。”
两人心照不宣笑了笑,全力赶路。
白泾之他们这个队伍,绕了很大一圈才从无迹塬到了楩州境。
他们没走大路,都是挑的小路走。
入了楩州境,他们大约向南面赶路三天,到了约定的地点。
这里正是燕州与楩州的交界处。
“终于到了!”白泾之从马车中出来,双臂张开,伸了一个懒腰。
“什么时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