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灯已经点亮,长河候在一旁。
姜逐漫不经心地拿起信纸,看清上面的内容,他认真了起来。
“白泾之?是那个白泾之?她爹是白昭,娘是魏宏绵?”
“就是她,咱们见过。魏宏绵的医术不错,以后可以找她瞧一瞧你的寒毒症状。”
长河并不知道姜逐的奇遇,以为自家公子对那家人没有印象。
“那我这个心比天高的好表哥,想脱身的话,不容易啊!”
姜逐嘴角上翘随后又恢复成往日的冰冷严肃。
燕王想要直接派人去抢,终究盘算错了。
白泾之若是想要计较,燕州这边派多少人都没用。
那个小姑娘不是吃亏的性子。
因为那杆红缨枪,他已经搭进去不少好东西了。
最初的黄金手环、折扇、荷包,还有那箱战利品,以及跟着他征战多年的大刀。
甚至还“甘愿”成了她的“打手”,随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王爷那边这件事情咱们不要管,让长泊随时传回消息。”
姜逐吩咐完,长河还在一旁一动不动,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不移分毫。
“你在看什么?”
“公子,你有些不对劲儿!”“滚下去睡觉,明天天亮咱们就回营里。”
姜逐将人打发下去,随手将长泊的信件在烛火上点燃。
他躺在床上,此刻反而有些想去归园田居,可惜的是一夜过去,他还是在燕王府。
燕王妃的打算落空,早上又让人喊姜逐过去,却扑了个空。
她向燕王抱怨,燕王却没有像以往安慰她。
“阿逐跟澜儿生了隔阂,想要回楩州呢!他房里的事情,让他自己做主吧。”
燕王点到即止,随后去了书房,召集幕僚商议营救姜澜的事情。
......
白泾之他们一行人赶了一夜路,找了个林子遮挡,他们要在这里休息半日。
“你爹跟上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