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腰影响的,神经影响到右腿,右腿不敢吃力,重心落在左腿上连带着左边骨盆也歪了。
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产后漏尿倒是最好解决的一个问题了。
魏宏绵一低头,就和一双星星眼四目相对,她有些无奈: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荡漾?”
本来不想和她说这些事情,怕她不耐烦。
“娘,你讲起这些,身上在发光呀。”
白泾之所言不假。
她一定意义上来说,算是留守儿童。
幼年、青少年时期父母陪伴少,成年后她又出去上大学,一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白泾之没有见过魏宏绵的工作状态,目睹过魏宏绵抑郁后歇斯底里,她从来不敢提魏宏绵工作相关的事情。
“......”
魏宏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一会儿才问道:
“你爹跟你说过我的事情了吧?”
“没有,等你想说自会告诉我,他的原话。”
白泾之不好奇。
若是魏宏绵到了这里,有了重新开始的勇气,也非常不错。
“现在想想也没什么,我不过是入了同事的局。”
在现代,魏宏绵的父亲是神医,她是唯一传人,不过神医的名号只在上层流传。
她和白昭在同一所大学读书,两人是校友,毕业后两人就在一起了。
结婚前见家长,魏宏绵才得知白昭的家世,白昭不是穷小子,白家有矿。
本来白家人对她不满意,见面当天她爸出手救了白昭他爸,两家人才结成秦晋之好。
婚后白家人对她都很友好,可惜魏宏绵怀孕不久,白家人出了意外。
他们夫妻携手同行,白泾之反而像外人一样。
当时的医疗事故,同事陷害,要不是有白昭,魏宏绵的名声真臭了。
魏宏绵只是对医学感兴趣,并不想成为院长。
可惜别人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