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藏在身上,这种炸弹在小跑过程中极易可能触发爆炸,她自己不要命了吗?而且我查过周雪芬的病史,她有癫痫,虽然发作次数少,但制作,安装还是输送这样的炸弹,一旦她发病,后果都很严重,不适合执法这样的任务。”秦天替周雪芬开脱起来。
这女人也是实在可怜,就关了一天一夜而已,就被畜生严刑逼供成这样子。
“没看出来,秦处长挺懂炸弹啊。”老黑反击道。
“以上有关炸弹的话不是我说的,是千户拔斋说的,你们可以打电话咨询。”秦天直接回怼了过去。
“但她和林思思的关系过于亲密,还泄露过行动计划。”老黑不死心,继续反驳。
“这条理由更牵强,论关系,我和林思思的关系最亲密,至于泄漏情报,我也向林思思泄漏过情报,如果你们细查的话,其他处长也有泄漏过,老黑哥,是不是准备把我们都抓捕了??”秦天霸气回应道。
“那倒不敢。”老黑当即认怂了。
高兵看了周雪芬一眼,摆摆手,说道:“放了吧。”
周雪芬很感激地看了秦天一眼,满是感谢。
接着又去了小武那。
小武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对男人那都是酷刑,没有多少人能熬过去。
遍体鳞伤,鲜血直流。
“高科长,证据都确凿了,这小子还没招呢。”郑奎各种酷刑都用上了。
“对小武,我一样不认为他是共党。”秦天又反驳道。
“怎么又不是?我们又抓错了?这可是证据确凿的。”身后的老黑本来就有意见,现在对秦天的意见更大了。
“你们忘了?小武是白鸽的司机。”秦天说道。
“废话,就是因为是司机,所以他才有充足的作案时间和条件。”郑奎也反驳道。
“实际上正好相反,如果说他有充足的作案时间,你们想想,也是不是说明,他也同时是最大可能的牺牲者,当时白鸽要回去,理论上,是不是应该小武开车去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