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疑惑。
停顿了些许,他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数秒后,才抬头看向江北。
“其实我一直不大理解,又或者说听不懂9号后半段的发言。”
“他起手先报假查验,我勉强还能接受这个说辞,因为他之前的比赛里有过这样的操作。”
“但你是怎么把我打成狼人的?”
“我是狼,我搏杀中了预言家,且预言家还给我发了金水,那我又有什么理由放手?”
“我不放手你警下就是稳稳的出局。”
10号的语气里有着些许的埋怨,也有着些许的愤慨。
“当他能点到我是狼的那一刻,说实话,我蒙了。”
“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
“当我警前诈身份,给他丢查杀,而他又给我反手丢金水的时候,我的心情其实很复杂。”
“套用3号阳子一句话,那一刻我感觉我是蛇,他是农夫。”
“当9号的心路历程,越聊越饱满的时候,我的愧疚也是越来越浓。”
“我平心而论,如果9号没有他那后半段的发言,那我的站边一定会交给他。”
听着10号的发言,众人也是默然。
事实如此。
江北没有他那后半段的发言,那他的预言家面是很大的。
就算硬往鸡蛋里挑骨头,也得把9-10捆绑在一起打。
相较于外置位的眉头紧锁。
江北则是表情淡然。
他轻珉了一下面前的水杯。
作为当事人,他当然知道自己那一刻是什么想法。
只是,打破好人的头颅,恐怕都想不到了。
“当他后半段发言,对自己的视角进行全盘否定,又再次告诉我们3号是查杀狼的那一刻。”
“老实说,我有点蒙。”
“因此,我下意识的就对他释放了敌意。”
“但想了想,其实我还是分不清。”
“他是狼,他已经把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