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赶紧扶他坐在地上,叹口气说:“不着急,您先歇会吧。”
可吓得瑟瑟发抖的老板娘看到老跑头坐下来,没有赶紧缝尸,有点着急,此时的她,一秒钟都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因为老跑头不缝尸,她就没法给尸体穿衣服,再说,时间长了,尸体硬了,就穿不上衣服了,她急的团团转,可也没有办法,苦着脸暗暗叫苦。
几个抬棺材的伙计看到二狗子惨烈的死相,也都吓懵了,感觉从脚往上冷到脑门,瞬间,后背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躲在棺材后面不敢过去。
老跑头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抖,调整心态,过了会,精神好点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摇摇晃晃站起来,准备缝尸了。
我赶紧过去搀扶他,小声问他:“您这个状态,能行吗?”
“凑合吧,再晚了,尸体硬了,就缝不上了,也穿不上衣服了。”
他长长吐口气,让我把人驱散了。
“驱散?你确定就自己在这?”
我结结巴巴的问他。又看了一眼那具恐惧的尸体,他吗的!真不明白,都不怕活人,却都害怕死人。
“这是规矩,缝尸时,跟前不能有人。”
老跑头严肃认真的说。
“那好吧,你自己可注意啊!”
极度紧张的我不放心的嘱咐他,把手里的煤油灯递给他,刚要迫不及待的解脱,要离开,“回来。”
他喊我。
吓我一大跳。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说,“刚才都吓懵了,他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没了,这二狗子也是个可怜人,活着总受他老子骂,死的这么惨,不能连个全尸都没有吧,你赶紧派人回去,取点面团来,要温和的。”
“要快。”
我赶紧派人去取面团,那个村民赶紧离开了。
我们又开始了煎熬的等待,这个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我不停的看着手腕上的表,望眼欲穿的盼望着那个村民赶紧回来。
“这二狗子